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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哔哩哔哩
⚠️警告⚠️:重度ooc,主角非博士,有私设,桃子种植园,故事线长,文笔不佳。如有不适者请提前退出战场。不喜勿喷。——爱来自乌萨斯。
【资料图】
“就在音符大街的橡树酒馆停车罢。”萨科塔女士说。
“去那干嘛?”苏格洛夫没听过这地方。但是他是不想再听什么跟酒馆有关的了。刚才他就差点在啤酒馆里摊上麻烦。
“要不然你知道你去哪吗?”萨科塔女士反问。
“……不知道。对了,小姐,请问您芳名?”苏格洛夫问。
“阿尔图罗·吉亚洛。叫我阿尔图罗就好。”她简单回答。
“您也是吉亚洛家族的?”他的记忆回到了父母的葬礼那天。
“可以这么说罢。”阿尔图罗问:“怎么?这很奇怪吗?”
“啊,没有,没有。”苏格洛夫应付过去。嘴里小声念叨一遍:“吉亚洛家族。”
出租车停在了酒馆。这家酒馆很不错,双层复式的小楼,干净整洁又有着一种具艺术力的美。璀璨的霓虹灯在这夜色下,光彩照人。
阿尔图罗付了车费。
“我感觉我们应该先找个地方存行李。”苏格洛夫看着腐噬提着两个大箱子。
“那些事情一会儿再说。先去陪我喝点儿酒罢,先生。” 阿尔图罗提议道。
“我副官可一直搬东西呢。” 苏格洛夫说。
“我不累,长官。”腐噬回答。
“也是。像您这样的乌萨斯元勋,恐怕不愿意陪我这么个演奏音乐的喝酒。掉价不说,老婆知道了还得骂你罢?”阿尔图罗嗤笑着。
“没有的事……!”不知道为什么,阿尔图罗这话把苏格洛夫说的脸都红了。
一个黎博利和一个萨卡兹跟着这个萨科塔进去。他们选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可以欣赏一下莱塔尼亚街道上的夜景。腐噬把两个大行李箱放在桌子边上。
“哎呀真是……魔族佬么……”阿尔图罗看着腐噬的眼神,似乎有些厌弃。
“不要这么说,请尊重我的副官,阿尔图罗小姐。谢谢。” 苏格洛夫说。腐噬本来是乌萨斯冻原上的一个乞丐。萨卡兹受人厌弃,没什么人给他吃的。他不是感染者,苏格洛夫踢了他的破碗,把他扶起来带走,甚至亲自花钱请教官和教员帮他在乌萨斯军队立足。腐噬就这样不负所托地成了他最忠诚、最得力的副官。因为他,苏格洛夫从来没有换过任何一次副官。但是这也是不知多少年前的历史了。
“好,好。是我不好,元勋大人。”阿尔图罗微笑着向他道歉。
“喝点儿什么?女士,先生?”服务员彬彬有礼地拿着一本菜单。
“一杯黑啤酒,外加一份炸薯角。就这些罢。”阿尔图罗接过笔,在菜单上打钩。
苏格洛夫从阿尔图罗的手里接过菜单,在伏特加酒上打了个钩,他把菜单递给腐噬:“别跟我客气,吃啥,我请。以后都我请。”
“谢谢长官。” 腐噬接过菜单和笔,划了点儿吃的喝的。
几个人听着酒馆里的乐队演奏着雅致的莱塔尼亚古典乐,看看窗外的风景。莱塔尼亚是个浪漫的音乐之都。街头随处可见乐师在演奏。还有一些情侣挽着手上街,其中最显眼、引人注目的,就是那些贵族们和贵妇人们一起,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上街。
阿尔图罗随着音乐哼着歌。等着服务员把吃的喝的端上来,三个人这才开始一边吃喝一边闲聊。
“你是来干什么的?乌萨斯又有事情派你来了么?”阿尔图罗动作优雅地喝下一口酒。
“别提了,破事儿摊我这了。” 苏格洛夫一口闷了半瓶伏特加,他似乎觉得这点儿不够,索性叫来服务员:“再给我加一瓶。啊不,两瓶……呃……三瓶罢,三瓶啊三瓶。”
“你就不怕醉倒在这里吗?这可是高度的烈酒呢。” 阿尔图罗看着苏格洛夫额外要了三瓶伏特加。
“没事儿,早习惯了。”苏格洛夫见怪不怪。
“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呢?”阿尔图罗刚问。她看见苏格洛夫的一只手背上有一块灰黑色的源石结晶的时候,她全明白了:“莫非……”
“嗯?!”苏格洛夫发觉到自己的手背让她看见了。他也不瞒着了:“对,我是感染者,被驱逐出境了。”
“哎呀,真是不幸呢。”阿尔图罗轻声地说。
苏格洛夫安排腐噬去叫乐师奏一曲雄伟壮阔的乌萨斯国歌。钱么,结账再付。
“真不愧是元勋呢,吃个饭还要想着自己的祖国。”阿尔图罗听着乌萨斯的国歌浑厚的曲调,与莱塔尼亚的古典优美大相径庭。
“我只是喜欢乌萨斯的军乐和国歌。”苏格洛夫转眼间已经喝没了两瓶伏特加。想想其实也真讽刺,苏格洛夫最忠诚于乌萨斯帝国,给了他无上荣耀的乌萨斯帝国,如今却因为他是感染者而将他这个为乌萨斯帝国的崛起立下了汗马功劳的元勋狠狠地驱逐出了国门。
等着服务员去餐桌边上找他们结账的时候,阿尔图罗要去付钱。
“我请客罢。顺便感谢您让我脱离麻烦事,阿尔图罗小姐。”苏格洛夫喝没了整整四瓶伏特加。他跟服务员说:“刷卡。”。他伸手掏衣兜,找他的银行卡:“不在这个兜里……?不应该啊……”
他掏遍了自己所有的兜 ,都没找到他的卡。他心里想八成是坏了,战战兢兢地咽了口唾沫,眼神有点发虚地问腐噬:“那个……腐噬……我卡……在你这罢……?”
“没有,长官。” 腐噬回答。
“wus?!(意思是:什么。苏格洛夫的口癖,通常略有表示吃惊的意味)我卡呢?!”苏格洛夫大惊失色,脸色煞白,仿佛吓得能让他一下子把他喝的四瓶伏特加全吐了。里头可是他足足八千万的龙门币!几天不到说没就没、说丢就丢了?!
“大概是趁乱丢在啤酒馆了罢,也没别的可能了呢。” 阿尔图罗回答。
“啊……” 苏格洛夫倒抽一口气,又气又悲地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就咽气了。他两眼一黑,脑袋一昏,直接从椅子上昏倒在了地上。
“长官!长官!”腐噬一把给苏格洛夫拉起来 抱在怀里,拼了命地摇他晃他,这才给苏格洛夫弄醒过来。
“我……我……”苏格洛夫瘫倒在腐噬的怀里,嘴唇有气无力地抽动着:“那可是我整整八千万龙门币……说没就没了……?!”
不像演的,根本就不是演的。
“好啦好啦。我来付。”阿尔图罗去付钱。
“我……我……”苏格洛夫大脑一片空白,脑壳子里嗡嗡响。他根本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走罢,我请你。”阿尔图罗起身离开。腐噬搀扶着腿都软了的苏格洛夫一起出去。
“阿……阿尔图罗小姐……”苏格洛夫一边喘着大气一边叫她。
“怎么了么?阁下?”阿尔图罗回过头。
“您……您先借我点儿,我叫个车回啤酒馆去。我高低得把我卡拿上。里边真真有我足足八千万的龙门币啊……到时候我加倍还您。”苏格洛夫说。
“您在说什么胡话吗?阁下?”阿尔图罗对他说:“这都过去多久了?丢也早就丢了罢。况且当时那里情况那么乱、人又那么多,都不知道它最后能到谁的手里。你去找谁要呢?你又上哪里找呢?”
“可是……算了,还是谢谢您,阿尔图罗小姐。”苏格洛夫说。他心里快后悔死了,早知道这样,他就不该去啤酒馆听黑德勒的演讲,造成现在的后果:“那么……再见了。”
“您都这样了,是要去莱塔尼亚的大使馆里住么?”阿尔图罗打趣地问。
“能住哪算哪……我们想想办法……大不了睡大街。”苏格洛夫说。这是他最坏的打算,也是他最不想做,又不得不做的打算。他红蓝两色的异色瞳里毫无生气,失去高光。
“我屋子还蛮大的哦。”阿尔图罗嘴角向上翘:“那里也没什么人,你们要是不嫌弃,肯大驾光临,我也是万分荣幸呢。”
“这样不太好罢……” 苏格洛夫犹豫了。
“寒舍能迎来乌萨斯元勋大人的入住,也不免蓬荜生辉呢。”阿尔图罗说。
“那……”苏格洛夫还在想,他到底接受还是拒绝。
“别想太久哦,我可不想站太久了。” 阿尔图罗说。
“那太谢谢了,大恩大德来日必报。”苏格洛夫同意了。
“呵呵,真有意思呢。” 阿尔图罗在黑夜下,霓虹灯照耀的莱塔尼亚大街轻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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